,作者:王智遠同學,頭圖來自:視覺中國
拖延的折現(xiàn)率
【資料圖】
人為什么會拖延?可以找出諸多理由,如:懶、完美主義者、面對復雜任務感到不知所措、擔心失敗后沒面子遭到指責等;若從經(jīng)濟學視角衡量,我認為一大原因在“現(xiàn)時偏好”(present bias)。
此概念是馬克斯·普朗克(Max W. Pratt)在1970年提出的,他認為,人們會高估當下獲得的回報,低估長期目標逐漸取得的進步。
比如:隨便哪一天,你都能找出多個不去健身房的理由(沒有時間、工作太累、沒睡好、要追劇等等),假設經(jīng)常這樣做,你永遠無法達成長期健身的計劃。
當然,我并不是說“你是一個不重視長期主義的人”,而是與當下相比,“未來”在多半人心中都會大打折扣。
比如:現(xiàn)在給你1000元,一年后給你1500元,太多人愿意選擇當下;可是,假定現(xiàn)在支付一定手續(xù)費(80元、100元)后,立馬能得到一年后的1500元,你會怎么選。
你肯定會毫不猶豫支付。
學過經(jīng)濟學的人,不這樣想。
他們會把費率轉化成百分比,就是所謂的利率(interest rate),你也可以把它稱作“折現(xiàn)率”(discount rate),大白話解釋即,將來的1塊錢按照現(xiàn)在算值多少錢,其中得出的百分比。
理論上講,折現(xiàn)率越高,投資項目凈現(xiàn)值越大,說明投資風險小,相對投資獲利能力越強。
跟其他利率一樣,折現(xiàn)率可以進行復利計算,但它不是正向增加,而是逆向減少,越是遙遠的未來,逆向復利折現(xiàn)影響就越大,因為你在很久后才能體會到。
比如:中彩票,分5年每年得到100萬和一次性結清之間,你肯定選越多越好,但由于存在復利折現(xiàn),將來的錢和今天比,并不一定值錢。
以每年5%折現(xiàn)率算,明年100萬的現(xiàn)金流算下來今天只有952381元(100萬/1.05),兩年后的100萬,今天只有907029元(100萬/1.0522),這種情況持續(xù)存在。
誠然,用將來所有年份折現(xiàn)后收益相加,就能算出凈現(xiàn)值(netpresent value,簡稱NPV),從經(jīng)濟角度,如果不能保證高折現(xiàn)利率投資,最好選擇一次性結清。
不過,你不會從經(jīng)濟角度考慮問題。
不懂只是其次。一方面,一次性結清,拿到這份獎勵可以用在各種需要的地方,另一方面,大多人會給未來打很高折扣,這也稱為“雙曲折現(xiàn)”(hyperbolic discounting)。
為揭示這種情況,《錯誤的行為》這本書中,美國行為經(jīng)濟大佬查德·塞勒(Richard Thaler)教授做過一項有關“動態(tài)不一致”的經(jīng)驗證據(jù)。
其認為,人們對立刻獲得15美金、三個月后獲得30美金、一年后獲得60美金、三年后獲得100美金的偏好基本相同,這些數(shù)據(jù)意味著“年度折現(xiàn)率”不斷下降。
換言之,我們對即刻滿足的感知程度,遠大于延遲滿足,在拖延和自控相關領域,這種偏好發(fā)揮關鍵作用;就像節(jié)食期間,你很難抵制美味誘惑,因為節(jié)食的長期收益,在大部分人腦中幾乎為零(就像未來10年公司收益)。
它說明什么?
其一,即便未來很賺錢,你也不一定能忍受長周期的堅持。
其二,等到一定年紀,你會為自己的拖延感到萬分后悔,你也會感覺到,越往后選擇項越少,迎來的情況像“老鼠賽跑現(xiàn)金流游戲”。
年輕時保障基礎工作后,你不能想方設法獲得資產收入,就只能努力用加班換取金錢。
所以,我們應該將前人的悔恨,視為動力,只要有碎片時間就想法投入到“可復利的事情上”,并關注長期收益,這樣一來,才能慢慢克服固有的“現(xiàn)時偏好”導致的拖延傾向。
利益承諾效應
話雖如此,行動時還是無法克服怎么辦?有一個常用思維能幫到你,即“承諾”(commitment)。
我把它和利益綁定一起,因為只要涉及利益,人們就會盡力;也就是說,你想實現(xiàn)某件事就必須做出積極承諾,當承諾沒做到時受到懲罰,效果會更好。
比如:想減肥,可以加入健身俱樂部、跟朋友打賭公開聲明掉秤計劃,這兩種情況下,都必須做出金錢承諾,如果不遵守就會蒙受損失。
另一個案例我從保險、公積金上面吸取,兩者都體現(xiàn)“默認效應”(default effect),眾所周知兩者上,錢取出來都要付出很大代價,這讓你更能守住承諾。
比如:碎片化時間,你可以用來“做副業(yè)、尋找新的可能性、做某個項目”,把它們當做默認項去做,把時間分配給自己設定的長遠目標,反而會減少內心期待感,容易實現(xiàn)。
我會用默認效應做“閱讀工作”。那些隨時隨地被記錄下來的思考,都能成為寫作的作料,正如作家周國平所述,作家是世界上最勤快的人,他總是處在工作狀態(tài),不停地做著兩件事,“積累素材和錘煉文字”。
不過,利益承諾也存在缺陷:
你很容易遲遲不做承諾
承諾力度不大,認為違背也沒關系
很多方法可以達成無效的承諾(包括不切實際的承諾、如每天去健身卻不制定明確時間表)
反之,明確可行的承諾應該是:“我接下來三個月里,利用每周三晚上、周日下午和朋友去健身,跑3公里做20分鐘負重練習,如果沒做到,我給朋友100元。
帕金森瑣碎定律
你非常想達成目標,但即便做出承諾,前進時,還會掉入下一個無效規(guī)劃時間的陷阱;沒錯,就是“帕金森瑣碎定律”(Parkinson"s law)。
工作會無限膨脹,占滿完成工作的時間和碎片化的機會。對我來說,這種情況經(jīng)常出現(xiàn),你遇到過嗎?
假設,每天頭等大事有最后截止期限,并不意味著要在”時間限制范圍“內把它做完,應該盡早做完這件事,然后,做下一件領導交代今天要完成的任務。
況且做下一件事時,會不會有新問題出現(xiàn)?陷入”非常重要又緊迫的大事“時,下面這兩個思維模式,能描述人們在項目進行和結束時的感受。
其一:九九定律(ninety-ninety rule)
美國心理學家弗雷德里克·艾爾維(Frederick E. Emery)認為,學習某個技能或做新項目,人們需要花費90%的時間才達到90%的水平,而到專家級需要投入的時間、精力會更多。
其二:侯世達定律(Hofstadter"s law)
美國計算機科學家羅伯特·侯世達(Robert Hofstadter)覺得,任何事情,都會超出原計劃的時間。
也就是,我們總會預估偏差,尤其在做PPT、老板演講稿時,本以為認真做完能一遍過,最后可能要大幅度修改。
上述兩個定律都強調一個事實,即:
即便你有時間觀念,但你很可能并不擅長預估完成一件事的時間,除非是持續(xù)進行的事情,且付出了很多努力,否則很難意識到真正完成一個項目,需要經(jīng)歷多少瑣事。
怎么辦?
你可以選擇,什么階段下表示項目“完成”了,此完成通常指達標、可以交付給領導反饋。同時定期詢問哪些部分完成了,能很好地避免浪費你的精力。不那么完美的解決方案,才是前進的最佳狀態(tài)。
還有一種情況,有些自己的事情不需要向領導匯報,常常在快完成前又覺得太難,徹底放棄。
就像我早些年開始寫作時,基本功不穩(wěn),對自己要求又高,還要查文獻準確性,就逼得自己“破罐子破摔”;腦子與行動作對時,“損失規(guī)避”(loss aversion)完美解釋了為什么這樣。
簡單講,與獲得同等收益相比,我更想避免損失。
失去50塊錢造成的不愉快,要比得到50塊錢帶來的愉悅,更難受。由于我討厭,又想得到,還有阻力,損失規(guī)避的做法反而會在許多情況下導致“內耗”。
這種情況有很多,持有虧損的股票,你總想把它再撈回來、明明想搬家,怕折騰還住在老房子中,同樣,規(guī)避意味著此前所做的一切都白費了。
沉沒成本謬誤??
丹尼爾·卡尼曼(Daniel Kahneman)1992年在《風險與不確定性》雜志上,闡述沉沒成本帶來的謬誤。
他指出,許多存在風險的情況,人們希望潛在收益是損失的兩倍,這樣,才愿意冒險參與:如果要拿50塊錢冒險,你希望有一半概率得到100元。
想要規(guī)避,怎么辦?
我的一切行動宗旨,站在“機會成本”出發(fā)。
長期糾結已經(jīng)損失的,就是浪費,本來可以用其他時間彌補的過錯,就不應該猶豫;同樣,獲得微不足道的必然收益,然后放棄,肯定會錯過潛在機會。
比如:一份洞察報告已經(jīng)做了一半了,現(xiàn)在想放棄,但已經(jīng)投入很多資源在里面了。假設,任由這些無法挽回的成本蒙蔽自己,就會成為“沉沒成本謬誤”(sunk-cost fallacy)的受害者。
換言之,決策面前,你不應該把時間放在“糾結中”,也不應該因為做好的決定,行動一半覺得太難,進行放棄。
如果這個決策本來就是錯誤的,導致你已經(jīng)付出一半精力,那沉沒成本會升級為“協(xié)和謬誤”(Concorde fallacy)。
什么意思?
你不能篤定,創(chuàng)業(yè)這樣做一定成功,團隊進行半年后,發(fā)現(xiàn)不宜繼續(xù)下去,但苦于各種投入而將錯就錯,最后反而貼了老本(throwing good money after bad)。
從不那么重要的決定,到更大的決定,日常沉沒成本謬誤比比皆是,我們應該從現(xiàn)實角度充分審視可能性,從“機會成本”角度給出評估。然而,真實評估成功概率,是非常難的事。
羅伯特·諾克斯(Robert E.Knox)和詹姆斯·英克斯特(James A. Inkster)在《人格與社會心理學》雜志上,針對賽馬場曾做過兩項實驗。
他們請盡可能多的人,評估自己選擇的賽馬獲勝概率,有些下注前,有些下注后,結果發(fā)現(xiàn),下注之后,投注者對自己的選擇更有信心,他們認為獲勝概率很高。
顯然,實驗證明,認為自己決定的事走下去能成,本身是一種認知失調,反之,堅持以“數(shù)據(jù)為本”有助于避開這種陷阱,有些經(jīng)濟學家認為,虧損時沉沒成本可能會損失聲譽。
但應該考慮,如果因為拉不下面子而錯失某些事情的健康發(fā)展,本身就是一種失敗,對一些成功的人來說,“靈活度”與“韌性”很重要,甚至更為重要。
誠然,一切行動的前置條件就是機會成本。
行動過程中,你必須站在“沉沒成本”角度考慮問題,某件事,如果繼續(xù)堅持,到底會吃掉老本?還是會浪費更多時間?相比不做就是及時止損,你應該考慮,如何用現(xiàn)有的付出爭取更大的機會。
不需要做重復無用功
如果說,優(yōu)秀計劃是避開拖延的“左膀”,那么,確保使用正確的工具和流程,就是“右臂”。
好比:寫一本書,第一步確定大綱,確保內容銜接流程,而非想到哪寫到哪。做任何事情之前,最好提醒自己“無須重復做無用功(no need toreinvent the wheel)”,因為你不是第一個吃螃蟹的人。
自媒體專家無處不在,任何一個問題,都能找到上百種解法,許多領域,對過去成敗經(jīng)驗已經(jīng)達成共識,我們完全可以避開。
建筑工程師克里斯托佛·亞歷山大(Christopher·Alexander)在著作《建筑模式語言》中提到“設計模式”(design pattern),它覺得一個問題的出現(xiàn),必然已經(jīng)有重復可使用的解決方案存在。
比如:為什么,所有門把手都安裝在同一高度?為了方便大多數(shù)人使用;為什么大部分樓梯都設成同一寬度?為了方便大多數(shù)人行走。
之所以一致,是因為它們遵循的是被證明管用的同一基本設計模式,某些情況下,這些模式已經(jīng)成為正式標準。
想想拖延做的事,那些阻力中,有沒有設計好的模式?能不能把框架借鑒過來?
我的職業(yè)生涯中,用不到4年時間做到總監(jiān)級,并非有多努力、多會社交,而是很早就發(fā)現(xiàn),市場營銷、品牌傳播都有一套完善的底層方法和設計方式。把它們提煉出來,我的認知得到大幅度提升、工作效率事半功倍。
日常工作總結、開會、制定各種計劃,都有模式可遵循,你必須學會善用工具和前人的設計模式,提高辦事效率。
與“設計模式”相反的“反面模式”(anti pattern),有兩種意思:
接受某個指令后,自我摸索,悶頭干,不思考,不找規(guī)律
對于有更好已知解決方案的常見問題,有某種看似出于直覺,其實并不管用的“解法”,也就是,看似有方法論,但卻用不上
想避免“反面模式”,可以有針對性地尋找它們,然后找出既有的設計模式,但要注意,有時完成任務的最佳方式是,迅速采取行動,而非陷入分析癱瘓。
窮舉搜索或啟發(fā)式
家里的四位密碼鎖突然忘記密碼,該怎么辦?有三種方案:
暴力解決(brute force)
窮舉搜索(exhaustive search)
啟發(fā)式(heuristic)
你肯定不會把它砸了(暴力解決),也通常找不到解決的規(guī)律,只能對可能解開的眾多選項,按照順序逐一地檢驗,從中找到那些符合要求的數(shù)字。
不過,窮舉搜索(exhaustive search)只適合小規(guī)模問題,我們搜索信息時,互聯(lián)網(wǎng)會給出大量的信息,同時也充斥著不準確性。
想要找到有價值的內容,你就要把所有信息多做比較;亦或基金、投資,你不知道哪只好,于是把所選項的歷史業(yè)績導入表格,根據(jù)標準篩選。
然而,隨著問題變大,你就需要更復雜的工具、或昂貴的方法。
比如:想砍一顆小樹,用斧頭或手鋸就行;要砍更大的樹就需要電鋸;想清理一片樹林,則首要任務是找到”伐木工人”。但有些問題,即使借助復雜的工具也相當棘手。
一個長度為8個字符的密碼,存在218億種組合方式,這不可能靠人工一個個試,用計算機都相當耗時,與隨機嘗試的每個組合比起來,更好的辦法是“啟發(fā)式”(heuristic)。
丹尼爾·卡尼曼在《思考的快與慢》中描述過該現(xiàn)象,我們可以把困難的問題折合成簡單問題,然后反復試錯,這種辦法無法獲得最佳或完美結果,但多數(shù)情況下很管用。
Facebook內容審核,正是如此。
該公司剛成立時,并沒有針對社區(qū)內容管理的前車之鑒可參考,起初制定一套簡單啟發(fā)式規(guī)則(例如,圖片不可以出現(xiàn)裸照),然后逐漸加入更多要求,公開資料顯示,截止2018年,其要求已達到27頁以上。
所以,看出有什么區(qū)別嗎?
窮舉搜索把需要解決的問題,按照所有可能項列出來,找出符合的條件;而啟發(fā)式則根據(jù)問題,優(yōu)先思考哪些經(jīng)驗能夠優(yōu)先解決。
分步或重新定義?
另一個解決方法是使用算法(Algorithms),也就是,分步驟的過程;它在今天十分常見,但我們常常沒有意識到它的存在。
比如:以旅行為例,算法控制著交通的管理方式、路線設計、最佳座位、以及給你推薦的各種酒店類型。
算法是簡單的(交通信號燈每兩分鐘變一次),也是復雜的(交通信號根據(jù)實時傳感器動態(tài)變化),甚至可以極為復雜(人工智能控制),許多算法扮演著黑匣子的角色。
這意味什么呢?
你不需要了解它的運作方式,我們應該考慮,如何使用工具更快地完成任務,甚至從尋找可選項開始,都應該有自己的設計模式,按照模式找步驟。
值得注意的是,我們可能需要花一些時間,分析眼前各種選項的利弊,如果選錯工具,會很容易遇到麻煩(浪費錢、工具使用不熟等),這方面也可以尋找同事給出建議。
比如:老板讓你把會議紀要做成思維導圖和項目進度圖,你應該設計完成這件事的所有步驟(誰用過這種軟件,哪個好用,有哪些步驟,每一步分別做什么,內容和結構如何銜接等)。
計算機領域,另一種加速,處理的方法是并行處理(Parallel Processing),也就是并行解決一組問題,它屬于“分而治之,逐個擊破”(divide and conquer)策略。
假設,你能將一個問題分解成多個獨立部分,然后將這些部分交給不同的人解決,就能更迅速地完成更多的任務。
不妨設想,一個項目分解成多個部分,委派不同人員是不是很快?即便自己做,同樣也能把多個部分,放在不同時間段。要知道,任何事情并非一蹴而就。
如果還解決不了問題,怎么辦?
是時候考慮重新定義問題(reframe the problem)了。
大多數(shù)游樂設施的座位是有限的,要在同一時間內供多人乘坐,唯一的方法是增加座位,但改造、增加座位相當費錢,還需要長時間關閉游樂設施。
迪士尼就曾面臨“排長隊”問題。
如果將“怎么才能讓人們減少排隊等候的時間”重新定義為“怎么才能讓人們在排隊等候時更開心”,會怎么樣?
迪士尼的“快速通行證”(FastPass)允許每位游客有限次地跳過排隊;排隊區(qū)外豎立的“預計等候時間”電子公告牌,讓人們不用猜要等多久;此外,排隊中還安排了游戲、圖片、動畫給顧客解悶。
工程和科學領域,任何問題都可以被數(shù)學化,重新定義后就能變成更容易的解決形式,這是通過利用“已知算法和設計模式”實現(xiàn)的。
換言之,將難題轉換成已有可行解法的問題。
有一位伐木工說過:“如果給我6個小時砍一棵樹,我會花4個小時磨快斧子”。這是為什么?拖延意味著時間合理性安排不夠,“善用時間”可以歸結為“明智行事”。
總結
現(xiàn)時偏好有成本,大多數(shù)人忽略折現(xiàn)率
利用“承諾”和“默認效應”避免“現(xiàn)時偏好”
定期評估可避免“損失規(guī)避”和“沉沒成本謬誤”
前人已經(jīng)告訴我們,問題存在即有設計模式
通過既有模式、工具或分步驟尋找捷徑
實在太難,要不想想能否重新定義問題?
一件事,行動時非常痛苦、困難,大概率有兩方面問題:其一方法不對,其二沒有把正確方法形成肌肉記憶。所以,你的延遲,要么“給自己損失設計不夠大”,要么是工具方法有問題。
本文來自微信公眾號:王智遠(ID:Z201440),作者:王智遠同學
關鍵詞: 設計模式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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